角色转变 发表于 2006-10-16 16:29:00

你觉得了?我们不应该昧着良心说话.哈哈哈

猫猫 发表于 2006-10-16 23:02:25

支持楼主   亲个

raymond12837 发表于 2006-10-17 19:22:28

Originally posted by 角色转变 at 2006-10-16 04:29 PM:
你觉得了?我们不应该昧着良心说话.哈哈哈

你现在就昧着良心说话呢,你知道不?

Cooper 发表于 2006-10-17 22:56:58

好久没有更新了。。。。。。小米!!!

raymond12837 发表于 2006-10-17 23:53:43

是啊,今天我也想说呢,达达,该更新了

达芙妮 发表于 2006-10-18 12:50:03

对不起各位达人了...

这两天挺忙的..今天多发几个哈..

你们看我这么有诚意..对不对?

千万不要“自摸”第三把
当时我正在外地求学,恰逢周末,宿舍的弟兄们吃了晚饭,决定搓搓麻将娱乐娱乐。为了增加娱乐的质量,我们各自拿出饭、菜票,小赌怡情嘛。

那场“激战”杀得真可谓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的手风很顺,直到生活委员把宿舍楼的灯熄了,我还在赢牌。输钱的急于翻本,赢钱的想再接再励。于是我们四人赤着上身,把桌子抬到室外的路边,在路灯下...继续...赤搏作战...

正值午夜时分,气温已经有所下降,徐徐夜风掠过清冷的马路,却是看不到任何行人车辆。夜已深,我们都有所收敛。在昏黄的路灯下,四人围坐在麻将桌前,时不时传来吃、碰、胡的单调声响。偶尔有几只臭虫“嗡嗡”地飞入路灯的灯罩中,雪白的麻将桌上立刻显现出一些不大不小的黑影,飞舞着,蹿动着。

我的手风依然很顺,又连胡了几把,尤其是坐在我对家的姓黄的兄弟,被我“砸”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玩得正欢,黄兄忽然仰起头看着我,神色怪异的说:“胜,小心点!”,语调中隐有某种特别的东西。

当时我正在兴头上,并没留意他这句不痛不痒的话。我又胡了,放炮的依然是对家的黄兄。

不久,黄兄再次抬起头,语调略微忧虑的对我说:“胜,你有没有听过鬼打麻将的传说?”

我愣了愣,摇了摇头。

黄兄的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空气变得有些凝重,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在我的家乡里,有这么一个传说。半夜里在野外打麻将,千万不要自摸!否则,会引来爱玩麻将的赌鬼。”

我大笑了起来,“输了就输了呗,干嘛唬我,这种无稽之谈鬼才相信!哈哈哈”。话音末落,我忽然感觉到他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发凝重,他的目光也突然间变得凌厉起来,就象两把利剑要射穿我的心脏。

黄兄慢慢地垂下眼帘,缓缓地吐了一口气,接着他猛的瞪开了双眼,认真的对我说:“这绝不是在开笑!当你第一次‘自摸’的时候,你一定要留意自已的身后。自已的后背是否觉得有些冰凉,是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后动、因为你很旺盛的人气极有可能招来一些野鬼,在你身后观看你打麻将、看你出牌。”他一脸诚恳。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开玩笑不应该是这样子。

我从没见过他用如此严肃的语调同我说话。我认识他已经两年了,他为人玩世不恭,总是嘻皮笑脸的,我从没见他对任何事物认真过,包括他的女朋友,但是这次他很认真?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凝重的脸上,阴暗分明的轮廓显得有些异样,我忽现发现自已对面的这个人似乎不是黄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我的心跳莫明其妙的加快了几分。

“自摸 !”

我轻轻的推开手上的牌。虽然又因此赢了不少菜票,但我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黄兄啊,我......”,我对他刚才的那些话不能释怀。

黄兄抬起头向我望来,他正要笑骂我极顺的手风。忽然,他顿住了。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在慢慢地僵硬,他的嘴在木讷的张开,而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身后,眼神中充满了某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黄兄木讷呆板地喃喃自语,又象在对我悄悄地说话,“胜,别...别回头..千万别回头!”

“不要...不要回头,不要回头看..千万不要...”他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语调,战抖着,不断的重复,不断的说着,就象在念咒语...

坐在我上、下家的另外两位兄弟正在洗牌,他们忽然听到黄兄用这种神经质般怪异的语调说话,奇怪的向他望去,然后他们看向了我的身后...

他们很快就把目光重新锁定在麻将桌上,机械的...继续洗牌。他们面如土色,身躯在微微地颤抖着,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抖动。我也已经感觉不对劲了。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隐没在云层之中,光线暗了许多,天空中只有星星在不安的眨着眼睛。徐徐的凉风带着夏夜的寒意,象一只无形而可怕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赤裸的背脊。一丝丝阴冷象尖锐的针一般刺穿我的肌肤,深入骨髓,我看到自已手臂上的寒毛在一根一根的竖立...

他们在骗我!他们一定是在骗我!他们以为我胆小,所以在吓唬我。可是我终究不敢回过头来。

黄兄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宽阔的额头溢出点点汗迹,他使劲咽下一口唾液,悄悄地嘱咐我们,说:“继续...继续...打麻将,千万别停下!天亮就好了。”

于是我们战战惊惊的继续打着麻将,可是谁也没敢再往我身后看上一眼,谁也不敢,包括我自已。

......


身后多了些不应该出现的“观众”让我们坐立不安,心神慌乱,加之先前长时间的“激战”,我的精神有些恍惚。身后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动,似乎在指手划脚,那些带动的气流极不自然。隐约有股细微的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从我身后飘来,虽然听不清说些什么,但这种声音一直莹绕在我耳边,让人毛骨悚然。我再也不象之前那样精细而周密的考虑出牌的顺序,几乎是见章出牌,完全没有心思再玩下去,只希望天快点亮。

“胡了”,我心不在焉的推倒了面前的麻将。

然而,我立刻发现黄兄等三人瞪大的双眼里射出了怪异的眼神,吃惊地看着我。他们张得大大的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一整个鸡蛋!

我的心头猛然一跳,精神头完全恢复了过来,我急急向桌上望去...

完了!一把还不够,我居然又弄了第二把...自摸!...我无心的...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汇集在一起后,象一条细细的溪水流下了我的脸庞。我惊恐的看着黄兄,一煽一盒的嘴巴想向他询问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黄兄无奈的叹了口气,他那哀痛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某位名人的追悼会。他有些不忍的低垂着头,压沉了嗓门,小心说着:“当你第二把自摸的时候,你就要小心自已的前面了。因为你的面前很有可能会悄无声息的伸出——第三只手!那是鬼手,发了‘牌’痒的鬼手,它会替你打牌的。”

第三只手!

我感觉自已的心脏在怦怦狂跳,空气中似乎有只手在用力的扼着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让我窒息难受!

第三只手会从哪里伸出来?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这张桌子并不是真正的麻将桌,它比普通的桌子都高得多。在昏黄的路灯下,桌面下一片黑暗,就象一块黑色的布匹。鬼手会从这下面黑暗中伸出来吗?我大汗泠泠。

路边静悄悄地,夜风越来越冷,我清楚的感觉到一阵寒风从我身后刮起,掠向桌子底下。难道它已经钻进去了吗?我更加害怕了。

黄兄同情的目光,让我头一次知道什么叫怜悯。他默默地看着我,然后他的视线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最后锁定在我右手的腋下。那里,就是那里!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尽可能的不去理会自已的腋下,可是我的注意力始终自然而然的集中在那里。会吗?会有一只手吗?一只冰冷而苍白的手,无声无息的从我的身后穿过我的腋下,伸到桌面上替我打牌!天啊,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黄兄颤栗而沉重的对我说,“要注意呀,这个时候如果你再第三次...后果很严重呀!那会害了...”

我没听清楚他后面说些什么,我的大脑空白一片。鬼、后果严重,这些已经足以击溃我脆弱的神经。身后的寒气依然席卷着我的背部,那里似乎变成了冰棍,寒冷而没有知觉。我在颤抖着,两只手平平的放在台面上,内心复杂的等待着第三只手的来临...

寂静的夜里,时间似乎停顿了,一分一秒都是如此的难熬,空气也象凝固了一般,我不得不大口的喘息着。手,第三只手没有出现,它没有从桌子底下冒出来,也没有穿过我的腋下伸到台面上。没有,它们似乎并不象大家想象中的“牌瘾”那么大。

在我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的时候,我发现自已的手,那只颤抖得不象话的右手,那只摸牌的右手,已经慢慢地不听使唤。它只会不停的摸牌,然后打出一张,接着又继续摸牌,再打出下一张.....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机械的运动,绝对没有多余的其他动作,此刻它象一个麻将老手,熟练而轻快,它似乎已经...不再属于我...

我内心的恐慌是难以言寓的,看着自已的手不受控制地不停的动着,却象在看着别人的手在与已无关联的运动着,恐惧象病毒在我体内迅速地蔓延、繁殖....。的确,何必用第三只手,我的这只右手似乎更好用!

当我的右手把那张“八万”拿到我的面前时,我几乎忍不住尖叫起来。那...那是...青一色的自摸!八万。

后果很严重!这几个字血一样红,它在我脑袋里翻滚着....。绝对不能自摸第三把,绝对不能让这只右手把牌面摊开!绝不!

我猛的用自已的左手,使劲的握住了右手,急急的站了起来。我要把这张该死的八万扔掉!远远的扔到水沟里去...可是当我勿忙站起身时,身体却很不小心的把自已面前竖立着的麻将牌,撞翻了。

牌面全部摊开了。我完了,脑袋里象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嗡地一下白茫茫一片,然后无数星星在头顶上空盘旋着。失神之下,左手无力的松开了,右手上握着的八万轻轻地跌落在桌上,整整齐齐的与摊开的牌摆列在一起。

青一色,自摸,八万。

黄兄等人大吃一惊,齐齐站了起来,目瞪口呆的注视着那张八万。接着,黄兄面色惨白地颓然摊软在椅子上,低垂着头久久无语。

灾难终于来临了,终于还是来临了。我象无助的孤儿,可怜巴巴地向黄兄投去求援的目光。黄兄缓缓地仰起头,哀伤的看着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住了呼吸,他紧紧地怒视着我。不,是我的后方。他的脸越涨越红,越来越红,最后竟变成了降紫色。终于,他猛的一拍桌子,拍“案”而起.......

好,好的,患难与共!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我激动的想着。

“你还是自摸第三把了!结果还是你自摸第三把了!”,黄兄直直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尖,大声道,“你居然把我这个学期的菜票全捞了去!不用鬼了,用不着鬼了。兄弟我这就拿你去人道毁灭!来呀,兄弟们上!”

坐在我上、下两家的兄弟们突然朝我扑来.....。他们居然昧着良心,对我刚赢得的菜票进行了不道德的“洗劫”,然后化做...鸟兽散...

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朝自已身后望去。那里...屁都没一个!他们居然是在......

达芙妮 发表于 2006-10-18 12:55:58

她嘴里有福尔马林的味道

这是发生在x x 医科大学里面的一个真实故事……

  七年前……

  x x医科大学外科临床医学专业大一女生宿舍。

  “啊——” 刘小琴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起床了,起床了,要上课了,快点!”

  “哎呀,吵什么呀,” 苏萌像说梦话似地叨咕了一句,“今天周末,上什么课呀!”

  “对呀,今天是周末啊,瞧我这记性!” 刘小琴一拍脑门,又重重地倒在床上,拉上被子:“估计是前天上认知课给吓着了。”她翻过身像是对全宿舍的人在说,又像对自己在说。见大家都还在睡,刘小琴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身子翻了过去。突然,她像触了电似的,一骨碌爬了起来:“醒醒,大家快醒醒!”大家还以为是宿舍里着了火,都一骨碌爬了起来:“怎么哪?怎么哪?”见没什么事,大家开始埋怨:“哎呀,好不容易挨到周末,连个好觉也不让人睡!”

  “不是,不是的!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宿舍里有一股福尔马林味儿啊?!” 刘小琴委屈地扫视着大家。

  这时候人们都被她吵得没什么睡意了,有几个女生伸长脖子嗅了嗅:“恩,好像是有点儿,不过不太浓。淡淡的”

  “什么呀,我看她是神经过敏罢了!”说话的是个农村女孩,她一贯看不起刘小琴这样的城市女孩,觉得她们太娇气,一点事都能让她们喊破天来。

  这时候苏萌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她是个瞌睡虫,每天晚上第一个上床,早晨却是最后一个起床:“好像是有点味道,不过不是太淡,也不太浓。”说完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倒下接着睡。刘小琴得意地瞥了农村女孩一眼:“哎,你们说怎么回事啊?认知课是前天上的,今天都第三天了,就算当时在解剖室衣服染上福尔马林味儿,现在也该散得差不多了啊。”

  那个农村女孩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你都说只是‘差不多’,那就是说,不一定就会散尽了啊。我看还是你太敏感了,瞧那天上课的时候把你给吓的……”

  “我怎么哪我,你不害怕啊!” 刘小琴不服气地瞪着她。

  大家看气氛不对连忙说:“味道,好像是有;心理作用嘛,也免不了。”

  “什么‘好像’啊,本来就有嘛!” 刘小琴有点委屈。大家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起了床,各忙各的去了,刘小琴一个人生着闷气:“难道真的是我的心理作用?不像啊?!“刘小琴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苏萌还在睡觉……

  奇怪的事发生了,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宿舍里面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福尔马林味儿,开始大家都以为是认知课造成的心理作用,可是现在大家早就不像当初那样“谈尸色变”了啊,甚至在饭桌上开关于人体内脏器官的各种玩笑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轻描淡写。“看来宿舍里面的确是有福尔马林味儿了。”这是大家最后达成的共识,但没有人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一天早上,像往常一样宿舍里面的6个人围在一起吃早餐,刘小琴坐在苏萌旁边:“我说,这事是不是有点奇怪啊?!不会是那些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死尸复活了,晚上光顾过我们宿舍吧?”一句话差点没让大家把刚吃下去的饭吐出来。

  “我看啊,你不去当作家真是太屈才了。” 苏萌吞了口饭冲刘小琴说。她胃口一向很好。

  刘小琴突然趴到苏萌身上狠狠地嗅了嗅:“刚才你嘴里面好像有福尔马林味儿!”

  苏萌并不生气,娇嗔地打了刘小琴一拳:“你嘴里面才有那味儿呢,没准那个死尸晚上光顾我们宿舍的时候还吻过你呢,可能还是个帅哥呦!老实交代,那是不是你的初吻?”

  爱情永远是年轻人感兴趣的话题,很快大家便把话题转移到了这个上面,把福尔马林的事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深夜。

  清冷的月光穿过窗纱撒在了宿舍的地面上,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秋霜,清冷异常!秋冬时节,医科类学校的深夜总感觉与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具体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刘小琴也说不太清楚,只是常常会有一种阴风瑟瑟,恐惧顿现的感觉!

  今晚刘小琴失眠了,这是她上大学后第一次失眠。她想起了早餐饭桌上的玩笑。但她当时并没把它看成是玩笑。她明明清晰地闻到了苏萌嘴里面呼出的福尔马林味,虽然很淡,但她对那个味道太熟了。记得第一次上人体解剖认知课上,她第一次接触到这种味道的时候,她吐了,吐得一塌糊涂。那是一种用鼻子就可以品尝出来的味道:一种很特别的苦涩,与一般的苦不太一样!那种感觉她描绘不出来,但她肯定苏萌嘴里面呼出的就是那种味道!想到这儿,刘小琴不由地往苏萌床上扫了一眼,顿时一种恐惧袭上心头:苏萌的床上是空的!可明明熄灯的时候看见她上的床啊,她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竟然不知道?难道我刚才睡着过吗?可熄灯到现在我一直没闭过眼啊!一连串的问题闪现在刘小琴脑海里,她连忙看了看夜光表:凌晨2点半!她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又怎么不对劲,她却说不上来。

  “吱——”正在刘小琴心神不定时宿舍门开了,一阵阴冷的风裹着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吹了进来,刘小琴连忙裹紧被子,扭头一看,她差点叫出声:苏萌出现在宿舍门口!!刘小琴连忙把头缩进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悄悄地注视着苏萌。只见苏萌轻轻关上门,机械地朝着靠近窗户的床走去,那是苏萌的床。刘小琴觉得苏萌的走路动作很奇怪,很机械,很僵硬,她平时走路可不是这样的啊?!刘小琴平静了一下心情,壮起胆子朝正在上床的苏萌轻轻地问道:“苏萌,你去上厕所了吗?” 苏萌像没听见似的,没吭声!刘小琴感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苏萌?”尽管这次她把声音提高了些,但苏萌睡着了似的,还是没说话!

  “难道苏萌在梦游?”一个令刘小琴毛骨悚然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怎么可能啊?”她想立刻否定这个有点可笑的念头,可她马上似乎听到另一个自己说:“为什么不可能!”刘小琴渐渐被这些困惑折磨的疲惫不堪,她睡着了……

  天亮了。

  宿舍里依旧是大家已经“熟悉”的福尔马林味儿,然而今天的味道对刘小琴来说似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刺鼻!

  “哎,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啊?”苏萌的一句话打断了刘小琴的思考。

  “是,是吗?我看你了?” 刘小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可能你今天更漂亮了吧。”她想掩饰。

  “是吗?”苏萌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刘小琴注视着眼前这个纤瘦,秀气的女孩子:“她怎么会梦游呢?她是那么的温柔善良啊,不会吧?” 刘小琴此时脑海中不断地肯定,再不断地否定着这些念头。

  “你怎么哪?怎么大白天像梦游似的啊?”

  “什,什么?梦游?什么梦游?谁梦游?”沉思中的刘小琴突然听到“梦游”这个词,失态地一阵条件反射。等她反映过来才发现苏萌正疑惑地看着她。刘小琴连忙掩饰道:“哦,可能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苏萌半信半疑地转身离去,口中喃喃:“她今天好奇怪啊!” 刘小琴望着苏萌离去的身影暗暗地打定了主意!

  漫长的白天终于过去了,夜幕终于洗劫了大地,刘小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渴望着黑夜的到来!

  终于熄灯了!刘小琴麻利地脱衣,上床,展开被子,缩进被窝,闭上眼睛。她在假装睡觉,她在等待,等待深夜的到来,像一个农夫守在树桩旁等待上门的兔子一样——兴奋而又焦急!!刘小琴此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同时又夹杂着深深的恐惧!她不时地看看夜光表:12点半…12点35…12点41。刘小琴从来没感觉到时间原来是这么的漫长:1点…1点15,她渐渐地感觉到眼皮是如此的沉重,她困了……

  “嘎吱——”一声,刘小琴先前沉重的眼皮此刻像安了弹簧,一下子睁开了。“不错,是起床声!” 刘小琴悄悄露出脑袋向苏萌床上扫去:苏萌下了床,月光下穿着一身白睡衣的苏萌是那么的KB,一头黑发在月光下发青泛蓝!动作机械地向门口走去。刘小琴为了她的计划保险起见,她冲苏萌轻轻叫道:“苏萌?!”此时苏萌没有任何反应,已经带上门出去了。刘小琴连忙悄身下床,穿上衣服,顾不上拉拉链,就跟了上去……

是的,她要跟踪苏萌,她要查个清楚:苏萌的梦游,宿舍里每天莫名其妙的福尔马林味,还有……她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和问题,她要弄个清楚,她隐约地感觉到这一切的一切都跟苏萌似乎有着某种关系,所以她做了这个决定,为自己也为苏萌,为了宿舍里所有的人,她跟了上去……

  这是刘小琴第一次深更半夜在校园里逛,而且还是跟踪一个梦游的人,想到这些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是那么的可笑,笑自己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可她笑不出来。她怕吵醒了梦游中的苏萌,如果那样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小时候听老人们说过:梦游的人是不能够叫醒的,那样梦游的人会被自己吓着的,甚至会吓死!

  入秋的深夜,校园里面一片死寂。连个小虫子的叫声都没有,刘小静死死地盯着苏萌的背影,她的心在瑟瑟发抖……

  突然,苏萌在前面停了下来。刘小琴正在奇怪,猛一抬头,“嗡——”的一声,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苏萌竟然把她带到了她们上认知课的地方——人体解剖实验楼!!这是一栋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的五层旧楼,听说是当年苏联援助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时盖起来的。旧楼的外墙由清一色的红砖砌成,不过由于时间太长,都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像凝固干涸后血液的颜色。墙壁的缝隙里长满了青苔和地衣,远远望去让人不由地感到旧楼的苍凉和阴森!

  而此时的人体解剖实验楼在月光下却像一座魔窟!不!更像是一个黑洞,正用它那强大的吸力似乎要将苏萌和刘小琴吞噬!人体解剖实验楼晚上竟然没有锁门,刘小琴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大概学校认为没有谁晚上会对这里感兴趣的,也就没有锁的必要了,当然还可能有其他什么原因,不过她一个大一新生能知道些什么呢?

  突然,苏萌进去了!她进了人体解剖实验楼!!

  这么说,她以前梦游就一直是到这里来?!那些福尔马林味难道是……?刘小琴不敢再往下想,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糟糕,看不见苏萌了!!” 刘小琴一个冷颤,她顾不上什么恐惧了:“大不了一死,我就不信真有鬼!!”这么想她牙一咬,心一横,跟了进去……

  刘小琴刚迈进大门,顿感阴风阵阵迎面袭来!她听到了“咔咔”的牙齿打架声,她在颤栗!!她回头看了看门外,月光下门口的几棵老槐树在地面上投下了硕大班驳的黑影。阴风吹过,树影也随之变幻,月光投下的光斑也变的光怪陆离,变幻莫测!

  刘小琴在心里骂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在这个地方种槐树啊!肯定脑子有毛病!!”槐(鬼)树!想到这里刘小琴差点要崩溃了,她想拔腿冲出去,她一刻也不愿再待在这个鬼地方了,她感觉那道门就像是阴阳两界的分界线,而她此刻却身处冥界!!她想迈出门去,却像被定住了似的,再也迈不动步子,她不知如何是好。她扭头看了看楼梯,昏黄的壁灯下,几乎看不清台阶,一切是那么的昏暗潮湿,她几乎能闻到地面正发霉变馊!上去?还是退出去?她在这两个念头之间焦急的徘徊!!她又看了看门外,树影突然静止了下来,似乎也在等着她的抉择……

  “滴滴滴……”闹铃声骤然响起。刘小琴眼皮陡然一动,似乎眼皮上面突然被蚂蚁蛰了一口。然后,她再没有任何动静……

“小琴?小琴?小琴,……”朦胧中一个声音忽远忽近,似乎在呼唤着她,然后刘小琴扭头循声望去,苏萌微笑着向她走来:“小琴,我们一起走吧。” 刘小琴感觉今天的苏萌笑容是那么的温和,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苏萌。突然,她惊鄂地看见苏萌一瞬间变得披头散发,脸色暗青,目光阴冷,眼睛里面像长了两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逼视着她:“刘小琴,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你为什么要怀疑我!你为什么?为什么?”

  刘小琴失魂落魄地看着步步紧逼而来的苏萌,不知所措地失声尖叫:“你别过来,我,我什么也,也没看见,你,你别过来”

  “小琴,小琴……”朦胧中那个声音又忽远忽近地漂来,苏萌停了下来,得意地看着她,嘴角荡起了阴冷的微笑,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无数只手,向刘小琴伸去…

  “别!别过来!……”刘小琴想伸手抓个东西来抵挡那些不知哪里来的鬼手,可是明明身边有很多飘来飘去的大刀,她就是什么也抓不到,刘小琴一边惊恐万分地回头看那些越伸越近的鬼手,一边拼命地向眼前飘动的大刀够去。鬼手越来越近,刘小琴却总是碰不到刀柄,她急得满头大汗!一只鬼手突然拽住了她的衣角,刘小琴绝望地向前一窜,“够着了!够着了!!” 刘小琴欣喜地看着好不容易到手的大刀,她笑了,又哭了……

  “小琴,小琴,快醒醒!小琴……”刘小琴正为自己拿到大刀,认为自己这下可有救了的时候,鬼手一起抓住了她的手臂,她刚一回头,苏萌披头散发的贴在她的眼前,她们的脸相距不到1公分!……

  “啊——啊——” 刘小琴一下子直挺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满头大汗,头发被汗水浸透了,她目光呆滞地看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都没看,她的双手狠狠地纠扯着被单,喘着粗气,全身瑟瑟发抖……

  “小琴?小琴?你怎么了?小琴?” 刘小琴的眼皮陡然一颤,她这才意识到身边有人叫她,她木然地转头,宿舍里其他几个人的脸孔一一映入她的眼帘,大家不安地看着她,她的目光缓缓从每个人身上移过。猛然,她急促地,反复地,来来回回地扫视着身边所有的人,里面没有苏萌的身影!

  “苏萌?苏萌呢?!苏萌!” 刘小琴慌乱地四处张望,焦急地叫喊着苏萌的名字。大家惊鄂地看着她,都不知所措。刘小琴突然抓住一个人的双手:“告诉我,苏萌呢?快说!苏萌到底在哪里?”

  大家都茫然地看着她,似乎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苏萌?苏萌是谁啊?”

  静,宿舍里顿时一片寂静……,就像突然把演着吵架节目的电视机调成了静音一样。

  刘小琴一下子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惊谔地环视着大家,似乎想从每人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东西来:“什……什么?你们刚才……刚才说……说什么?苏萌是谁?没开玩笑吧!啊?苏萌是我们同学啊,是我们一个宿舍的啊!啊?” 刘小琴紧张地盯着所有人,然而大家居然好像是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怎么可能啊,我们可是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过啊,怎么会认识她啊?!小琴?你……你没什么事吧?”

  又一次静……

刘小琴似乎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她好像突然之间置身于黑暗之中,找不到自我。

  半晌,刘小琴突然转过身,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把,“唏”, 刘小琴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转过身来,抬起胳臂把刚才掐过的地方凑到大家面前:“看看,看看肿了吗?”

  大家吃惊地看着她,这时候宿舍里的那个农村女孩一把拉过刘小琴:“我说你到底疯够了没有?啊!”

  刘小琴定定地看着她,慢慢地把胳臂伸到她面前:“肿了吗?” 农村女孩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嘲弄:“神经病啊你!那么掐当然肿了!你……”农村女孩还要说什么,被身后的人拉了一下衣角,便欲言又止了。

  “哈,哈哈,” 刘小琴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这么说现在不是做梦了?啊?”

  大家面面相觑:“刘小琴,你这是怎么哪?当然不是做梦了……”

  “不是做梦?那就是你们在和我开玩笑了。我可是认真的,说!苏萌呢?别再跟我说你们不认识她,她就睡那张床!” 刘小琴说完转身向窗户方向指去,瞬间她一下子愣住了:窗户下静静地摆放着大家的脸盆和暖水瓶,似乎那个地方从来就没摆过床!

  “不可能的,床呢,苏萌的床呢?” 刘小琴在窗户下打着转,好几个暖水瓶差点被她踢倒,她自言自语地四处扫视,

  突然,她转身盯着宿舍里的其他人:“怎么可能啊,你们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苏萌呢?我们一起上课,一起吃早餐的啊?!还有,上认知课的时候我们6个是一组啊!当时我吓得不行,还有你,你笑我,” 刘小琴指了指那个农村女孩:“就是你,你还笑话过我,就是上次我说宿舍里有福尔马林味……”刘小琴突然没了声音,双眼一亮,她好象想起了什么:“对!福尔马林,就是福尔马林味儿,我当时不是还说‘苏萌嘴里面有那味道’吗,你们怎么能记不起来呢?你们怎么会不认识苏萌呢?啊?!” 刘小琴迫切地看着大家,再次试图从大家的表情中发现点什么,哪怕是她发现这是大家故意和她开的一个玩笑,而苏萌此时可能正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她窃窃地发笑,她都能欣喜地接受。然而,大家都惊谔地看着她,好象在看着一头遍体鳞伤,竭力突围的困兽,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不解和惊呀!

  “刘小琴!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我不管你说的那个人是你做梦想出来的,还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总之,我们宿舍从来就没有过叫苏萌的人!从入学到现在,一直就是我们5个住在一起,不是你说的六个,是五个!五个!!还有,也从来没有你说的什么福尔马林味儿,你闻闻,啊,你闻闻,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种味道?啊?” 农村女孩冲刘小琴一通狂轰乱炸。

  刘小琴呆呆地看着她,喃喃着:“难道真的是我做的一场恶梦吗?难道苏萌真的根本就不存在?不,不会的!可难道是全世界的人都在骗我?这怎么可能?这太可怕了?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对年,学生处!刘小琴飞奔出了宿舍……

  “舒瞳,今天多亏你在场啊,要不然我们几个可能早就忍不住把真相告诉她了。”大家都围着那个农村女孩心有余悸地感叹。

  “唉,幸亏学校把消息封锁地紧,即使她去学生处也查不到曾经有个叫苏萌的人,要不然……”叫舒瞳的农村女孩忧心的说。

“但愿苏萌在天之灵能够原谅我们的所作所为,体谅我们的良苦用心啊。”

  “刘小琴也够可怜的,一下子昏睡一个多星期,醒来还要带着怀疑去生活。”

  “唉,希望她永远别知道真相,把过去的一切当作一场恶梦,开开心心地生活,这样对苏萌的在天之灵也是一个安慰啊!”

  突然,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没有人再坑声,大家眼前似乎浮现出一个多星期前那个晚上后来发生的一切……

  ( 画面闪回到那个KB之夜)

  正当刘小琴犹豫不绝,进退两难的时候,“吱——”空荡的实验楼内,陡然响起的开门声是如此的沉闷,又是那么的刺耳!瞬间,刘小琴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次上认知课时,老师开停尸房门的情景像一道电光划过了她的脑海:“不好!……”此刻的刘小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害怕啊,那一声开门声像发令枪声一样迫使她冲向三楼的停尸房……

  ……

  停尸房门外。

  刘小琴惊恐地看着屋里的一切:苏萌正疯狂地嘶咬着一具死尸的胳膊,那胳臂上的牙印在月光下发出慑人的寒光!参差不齐的肉屑连着断裂的经脉像一块块破棉絮似的漂浮在福尔马林溶液池中……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死一样沉寂的夜空!

  “啊——”

  另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尖叫把校园上的夜空彻底撕成了两瓣儿!!

  整个校园灯光骤亮 ……

  ……

  当人们赶到的时候,刘小琴昏倒在停尸房门口,气若游丝;苏萌倒在里面,身上溅满了福尔马林溶液,双眼圆睁,流露出的恐惧神情让看到它的人头皮发麻,苏萌的身体早以变得冰凉,僵硬……

  故事发展到这里,我想我该收笔了。

  哦,你要问我刘小琴后来怎么样了?很抱歉,我不知道。

  其实现实中的真实故事往往并没有一个十分鲜明的结尾,因为生活还在继续,故事也会随之发展下去……

达芙妮 发表于 2006-10-18 13:00:47

人肉骨头汤
”吃饭了!””来了!吃什么呀?””你说呢?”妈妈看了我一眼,有些好笑的问我,”你以为是什么?””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来,”我可不可以不要吃这些汤了?我不喜欢喝呀!””不行!”无奈之下,我只地喝着碗里的汤,从我记事开始,妈妈每天就会为我熬着个汤。是什么汤我不知道,但是,是用那种很像猪骨熬的汤,可是又有些不同。

每天晚上,我都会做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一些可怕的鬼包围着,和我一起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醒来时,只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像缺少了什么,我不想告诉妈妈,因为我,我很怕她,如果她不是我妈妈,我一定会离开她的。

一直以来,妈妈就以我有病为由,一直把我留在家中,她说要我好好养病,但是,我什么事也没有呀!我不知怎么办,我像一个软禁在象牙塔的人,在等人来救我。

晚上,我终于还是睡不着,我起身来到了厨房,想吃点什么来让自己有那种睡觉的感觉,可是,在我经过妈妈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令我快要眩晕的秘密!我看见了,那个十分温柔的妈妈,她抱着一个人,一个全身是血的死人。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继续往后看,只见她用那双为我做过饭,不止一次抚摩我的脸的手,沾上了血,放到了嘴边,我的喉咙里有一种翻腾的感觉,我捂住了嘴。只见她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手上的鲜血。

我终于还是不想看下去了,咬了咬牙,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的房间里有洗手间,因为妈妈说这样可以方便我。不过现在却正好是方便了我呀。我冲进了洗手间,趴在了马桶旁大口大口的往外吐!可是心理上的恐惧却没有因此而减少。

怎么会这样呢?妈妈是鬼吗?那么,我是妈妈的孩子,我不是也是鬼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他们还把我生下来呢?想到这儿,刚才的血腥场面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我从厕所里出来,洗了脸,把口也刷了,才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出去了。桌上有早饭,还有一张字条:桌上的饭和汤,一定要吃哦!

我拿过了碗,一边吃饭一边回忆昨晚的事,现在想来,倒是希望那是一个梦。可是,那是梦吗?不是的,我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呀。那碗汤,在桌上放着,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看见它,我就想起了昨夜的所见,我一下子吐了出来。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把那碗汤倒进了厕所。因为心理的原因吧,结果,我连饭也吃不下了,只好迅速的收好了碗,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过了不知道多久,妈妈回来了,她一进门就问我:“木,吃饭了吗?”

“吃了……”

“那汤,也喝了吗?”

“喝……了……”我口是心非的回答,其实我不知道饿得多难受,昨晚呕吐了,今早又呕吐,还没吃什么饭,怎么会不饿?

“那好吧!吃这个吧!”妈妈递给我了一包吃的,我接了过来,回到了卧室。

一进了门,我就无法掩饰了,终于大吃了起来。吃饱了以后,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我好象看见妈妈走了进来,她看了我好久,说了些什么话就走了,说的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不过我相信,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晚上,我又溜去了妈妈的房门外,想看她要干什么。可是很奇怪,她不在,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她,正在纳闷,才发现,妈妈从窗外飞了进来,是!是飞了进来。她带着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又像昨天一样,她吃了那个死人的血,然后,然后用一把刀把那个家伙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了下来,更主要的是,她把那家伙的两个大腿骨咬了下来,我真的想不到,也从来没发现,原来妈妈的牙齿这么锋利,可以咬掉骨头。

做完了一切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妈妈把手上的骨头拿着,站了起来。我悄悄的躲到了自己的那间卧室,看着她把骨头拿进厨房……

我终于明白了,我每天吃的汤是什么,我现在……

我躺在了床上,睡也睡不着,只好回忆着两天看见的事,门开了。我赶紧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妈妈的手抚摩上了我的脸,说:“终于让我等了这么久了……”

“真是想不到呀,十几年前找来的二十个小孩,吃了我身上的肉都死了,你的命大,竟然什么事也没有,还把我的腐尸肉变成了能量,我就决定,我一定要把你养大!”

“这么久了,你也终于长大了,也不枉我每日为你去杀的活人来熬汤给你喝,还有几天,就是七月半了,到时,我就可以吃了你……哈哈!~”

妈妈说完了话,慢慢的走了出去。而我呢?却只是吓得在床上发抖。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妈妈,不!是那个妖怪给吃掉,我要自己救自己呀!可是,我又该怎么做呢?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每天都悄悄的把汤倒掉,并且努力想办法,好让自己逃离这个女魔的手掌心。

我把毒老鼠的药悄悄的放进了她的食物里,可是,她吃了什么事也没有,我试过自己逃走,可是,我又该怎么逃呢?

妈妈看我的眼光,一天比一天更KB,我的心,也随着日子的临近而惊慌。终于还是躲不过了,我看着日历,已经是七月半了。没办法,如果在死和活之间让我选择我一定会选择活,我还是把窗户打开了,反正,不论结果如何,我都要赌一把了!

也许是求生的力量鼓舞了我,我不仅没有死,还很顺利的逃脱了,看着空荡荡可是却很安全的街道,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了!转过身,我却清楚的看见,妈妈,她正站在不远处,用她那种常见的笑容看着我,在这样的晚上,我被她的笑容惊得已经打颤了……

Cooper 发表于 2006-10-18 13:29:10

待续?

达芙妮 发表于 2006-10-18 13:57:56

晕..就是这样的结局才够恐怖..充满了无限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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