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秘密招幸外交官一夜欢好五次
夜甚凉,但宁寿宫下有地窖,保持温暖;电灯大放光亮,似新婚夜。我猜我二人的来往此刻已是公开之秘,再无须遮掩。穿过冰冷的露天长廊,到了里面的厢房,如今,那里陈列着太后的筷子和化妆饰物,哀婉地(对于满人而言)纪念着一个被埋葬的时代。我按李的指示除去衣衫,赤条条站着,直到我听到那个熟悉的假声:“你快来,等着干么!我急啦。”
我并不尴尬,只觉欲火焚心——怎会如此?三十二岁的男子在七十岁的老妇面前!!——我进了内间,里面可能(确实是)相当隔音,但显然不十分通风。我跪在新制的凤榻前,那床按的是“皇上”的式样:“奴才在此,随时效命于太后陛下之需。”
“很好,”太后说,“你有情欲,我也高兴。我说得对不对:我猜我去新净之前你已经走身子啦?”
“是的陛下,我不能说瞎话。今晚早先时候我与已故军机大臣启秀之子恒虞相处甚欢。”
“你们洋人逼我下令处死乃父,照理他该当你是仇人,不共戴天。”
“他对我倒并无恶意,仁慈的太后,他非常迷人。”
“好吧好吧,你自然不知我会来,也……”(狡黠地)“没想到我今晚会召见你。”
“没想到,陛下:再斗胆也猜不到您在新年将至,万务缠身之时还愿意召见在下。”
我全心感激总管太监李莲英以及他那万能的春药,我感觉自己能排山倒海,就好像朝中饱马一样。当太后陛下“攀”在我身上时,就像娜娜在同名小说中所说,我感觉一种欢悦的(似雪莱的《云雀颂》中:“最初的、美好而不经意的狂喜”)狂喜,无法言喻。她无数次吻我的唇,像所有情人一样,温存地说些并无意义的话。“永远你是我所有;你会似野兽一般徘徊情海,性爱无数,但我是独一无二的,是不是?”
“永远永远,你是唯一,我仁慈的陛下,我的爱神。”
一番彻底的放浪之后(我想不出其他词汇来形容这肆意的快感),事到极点,她第一次主动行了交媾,费时极长(靠药力之助),但最后我两人都是酣畅淋漓。
此时已近三点,李进来,他想是一夜未眠,为太后奉茶,为我带来第二剂媚药。“我们在一起很是喜乐。”太后言道,李答:“我看得出,老佛爷,看到侯爷能令您满意,我也喜欢。且等这药力发作,他好再显威武,慰藉慈怀。”
我再次在寝宫缓缓走动,巧子安静地垂着。太后啜着茉莉花茶。李一定是给了我双倍的剂量,因药效发作十分之快(不到半小时),我向太后提了不情之请:“奴才有尚武之精神,为太后效命。”李告退去抽一口烟,我们再亲密一番,比上次更狂热——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老佛爷对情欲永无满足:据我所知,她白日里已经做过几次事,不过她和其他女性一样,声称对我一心一意。
太后房里数不清的钟都敲了六点,崔太监进来,为太后奉茶,一碗燕窝汤是我的,太后慈爱地让我在她面前享用。“如果巴侯爷的事算完啦,马上就是会见军机处的时辰了,太后的轿子已经照例备好,抬您去乾清宫。”
“好的,”太后道,“我们待了一整夜,虽然没睡,但委实心满意足。你怎么样?”
“回太后,我简直是在人间天堂,从未有过的至乐。”
“今年的最后一晚你不用侍奉了,去辞岁吧,但正月初一要过来拜年:记得穿了盛装,坐轿子来。”
又对崔道:“跟李莲英讲把他的衣裳带来,至少带几件,他此刻赤裸着,兴是相当不安;我对他加恩,允他在外间穿衣。他最好等在此地,待军机大臣都乘轿来之后,你到他府上传话,叫他的轿夫即刻带了轿子到宁寿宫正门候着。我不想让他在光天化日下丢脸,坐着辆破旧马车回府。必定招人口舌,不过倘谁敢说对我或他不敬的话,传到我耳中,可要仔细些。让李莲英送一千两银子过去,算是给巴侯爷的下人和轿夫的新年礼。”对我言道:“再见:正月完了之后我再单独召见你,正月里我要去中海。”
分手之前,太后怜爱地吻我的唇,然后恋恋不舍地道别。而我已经是精疲力竭,蹒跚着爬上我的轿子,就如拉辛(Racine)笔下的马略(Marius)在迦太基城墙下:“这两样伟大的崩溃面面相对。”不过,恢复得非常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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