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秘密招幸外交官一夜欢好五次

时间:2012-02-11 22:10:36 来源:凤凰网历史 点击:0

亲王问:“倘官高于我,是不是就有求必应?”

“大人,不过是本于五伦这五种关系及其正确的状态如下:君臣有义,父子有亲,长幼有序,夫妇有别,朋友有信。。我并非您的臣子、儿子、妻子或兄弟,至于朋友关系,我不敢高攀。此如同家雀与凤凰竞飞。但是,您屈尊欲与我亲近,令我深感荣耀。其他事项,若能服侍大人,当至死方止。”故而,庆亲王不得不与浴室中的其他侍者、按摩者厮混求欢。他欲望难足却无能纵欲,殊为可怜。他的身子甚为不洁,与如此放浪之老朽的唇、肛厮磨,染恙之险恐难避免。

某晚(我想是甲辰年十二月二十七,大约是1905年2月1日)我早早到了浴室,仅有一位客人,即李莲英,他看来甚是心不在焉。我与他密谈,问他老佛爷先前的情事。他提到一个欧洲人,明显托庇于法国使馆,其名似为瓦伦。彼时此人大约23岁,曾在宫中的老天主教堂北堂工作,后来一直在中海工作。彼时李亦是青年,常与太后在湖区闲游。她看到瓦伦,喜其端正的五官、暗送秋波的双眼和魅惑的唇。于是,其后某夜,李安排他到紫禁城的长春宫见驾(太后彼时并未住在颐和园)。此次相会自然机密。太后和瓦伦所为,与她对我的期待、和我的所为相当一致,不过只有我得享那神奇的“结果”:她命他展示裸体,以——比起她用在我的无能之身之上——大约更大的激情爱抚他(彼时她未及五十岁),使他勉为其难,一夜与她交欢(按照李所说)五次。离开之前,她为他准备了“提神”之药(结果他服下了),以备下次相见。不知是由于性事过度还是媚药之功效,瓦伦几小时后死去,公使馆医生给出的死因是热中风。李说,他并不认为是太后下毒。我想,即使是她,也当不会在情事初起之时就毒杀他。李还直率地说及,太后如此评价我:“他也许不如瓦伦好看,但是绝对更加迷人,亦颇有口才。”至于太后的其他情人,数目众多:那些下贱的,蒙老佛爷宠爱之后必被灭口,或者禁止张扬此事;这些面点师傅、侍者、剃头师、商人的信使,无论其是身在宫中或者刚刚出宫,均是突然被劫走。如此事件渐多,遂有污言秽语流传。最后,有一谏官上书,指责太后荒淫。此大胆之人被授予官职,太后并表彰其敢言,当然,她并不承认种种指责实有其事。太后谕称:“我之责任,乃是今后愈加谨慎。有过,则吾愿改之;无过,则吾必加勉。吾愿倾听忠言,于谏官之直言深致赞誉。”此言冠冕堂皇,而我能想见,她向军机处发布上谕之时,必满脸嘲讽笑容。对于此勇敢之谏官,不知她是否找到机会以牙还牙。

提及荣禄,李缄口不言,要我自行判断;他承认将军张勋与她关系厚密,还有已故大学士额落哈布以及一个名唤从印之人,我并不相识。他证实了光绪执政早年(我在别处写过此人)参见《太后治下的中国》,1910年与布兰德合著。,关于假太监安德海的谣言。她爱与俊美的太监“玩耍”。她对珍妃恨之入骨还有个原因,就是据说珍妃在很不适宜的时候去拜见老佛爷,看到了她不该看的事情,从而招致不幸。珍妃之事在前面章节已有记述。但这说法来自巴恪思早期一本书《太后统治下的中国》其中一份伪造的文件,因此珍妃之死依然是待证实的谜。

李继而告退,去与浴室经理商谈,他负责向宁寿宫汇报(无法猜测汇报什么)。据惯例,老佛爷要在宁寿宫过年,新年中许多祭祀典礼都须在紫禁城举行,她必须出席,满朝文武是在皇极殿拜见太后。他猜太后会在年前召见我,现在距新年只有几天,他提醒我要“日夜准备”,随时候命。正月里忌性交,此单指与外人性交,夫妻间行房事我猜是不禁止的。事实上,淑春堂在义和团举事前,还有新净浴室,都有意限制上茶、交谈、打牌、赌博、抽烟及饮酒的服务,性服务是完全禁止的:因为于礼不合。

九点钟时,李返回宫中。我们同道中人陆续露面,在我记忆中少见如此济济一堂,大约因为临近年关,此类场所从正月初一到十六都歇业,而其他生意场所如古董店、茶庄、珠宝店、正常浴室和店铺通常初六便开张。晚上十点半,大约有四五十个客人,其中一些我素未谋面:庆亲王未到,但他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照样是其余人的眼中钉,狐假虎威,日本人称纨绔子弟。已故大学士启秀之子恒虞那晚也来了,很是吸引我;1901年1月,当时在西安的老佛爷迫于西方压力,下令将其父作为义和团首脑处死。我亲眼看着他被斩首,洋人军队在旁监督!他死时相当硬朗,问是否确是老佛爷之命,当被告知确实如此,他叹道:“罢了,太后既下令如此!”他两个儿子与李姓刽子手通融,砍下头颅希望立时缝在身上,须臾不得迟延,李轻车熟路照此做了。恒虞是少见的迷人。我很庆幸和他同浴,浴后我二人做了爱,一番厮磨,都是深感畅快。他声称这是他第一次,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但他猜我不会相信。

缠绵甚久之后,我们去了会客室;我感觉经理看上去十分急切,似乎有事发生;他进来数次,观察内间这些明显的同性恋者,年轻人聚集一起,必然会寻欢作乐。我们都未穿外衣,有人甚至几乎赤裸的。我与恭亲王及其侍宠聊叙起来,恭亲王建议年前专为同道者安排一日聚会。

突然从台阶下传来一声断喝:“跪下。”声音威严,令人不敢不从,但庆亲王之子载扶任性惯了,回道:“放你的屁。”

我本能意识到何人前来,便听命跪倒,恭亲王及其男侍还有屋里一干人等也跪下。(后来听说是一名侍卫喝令的。)进来的正是太后,以风领遮头,穿了件黄色骑服,男式长裤和高底鞋!李莲英和崔德隆搀扶着她,只是象征性的,因她步履稳健。她相当恼怒:“谁竟敢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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