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秘密招幸外交官一夜欢好五次
从表面上看,太后的热情一直没有平息,目睹这一番放浪形迹之后,更被迅速挑逗起来。因此,当李莲英将我叫至一旁,嘱我:“此间约莫丑时(凌晨1点)结束,老佛爷召你至宁寿宫一叙。你整夜陪她吧。”我丝毫不觉惊奇。
我躬身领命,思忖不知我的体力在今晚早些时候的欢快之后,是否还足以应付;要拒绝或建议改期也不可能,尤其在年关之时,“男人都不干活了”;在这种事上找借口,总是不能被接受的,就仿佛我们鄙陋的西方人说,“很遗憾我不能不拒绝您的好意”一样不能被谅解。
接着老佛爷又叫了两个标致的爵爷,我不大知道名字,只晓得其中一位是亨字辈另一位是启字辈,她要他们露出阳具,形状可人,颇为伟岸,她则盯着他们珍珠般莹白的臀部。其中一名青年(我猜都是大约二十岁的年纪)名唤侁,启爵爷,似是犹豫片刻;可怜,他尚未婚配,不习惯此等淫事,没那个福气,(自然,他们都仔细地涂了薰香);无论怎样,他必须服从,在所指部位,行起“桃汁儿”之事。不巧,这快意的搔抚令亨将精遗在了地上,就如从前的俄南一般。《创世纪》中,俄南被命与其寡嫂行房事以留后代,但每次都将精射在地上。上帝重罚了他。“跑空啦,”老佛爷道,接着对下人说,“把他的狗鬆擦净了。”这是中文里相当粗俗的讲法。
亨请了他的不敬之罪,老佛爷好脾气地答道:“不得已的事真保不济。”
启爵爷于是跪求老佛爷:“陛下,能否允我与亨骑小驴儿?”
“只要他同意便可,你就把他刚才遗的东西,从后面还了他吧。”
李莲英对主子的机智鼓掌而赞:“老祖宗门清。”于是启堪堪爬上亨高翘的臀部,畅畅快快做了一番。
“到了儿你是个炉子。”太后对先前不济遗精在地上的爵爷说(汉语里的白炉子,通常是颤巍巍地箍着,令人联想起从身后性交)。此刻已近午夜,我设法背着老佛爷告诉李莲英,我到宫里时请他再为我准备一剂媚药,否则我是肯定不中用的。
太后道:“好了!要看的都看了,横竖这是顺你们的心事;不过可别忘了你们的夫妻之责。你们的眼儿生的这么大,我猜搔弄起来一定难熬。套车。”(她只乘了辆普通的红托泥布车过来,我也提到,只带了一名侍卫。)“你们谁也别送:徒然引人注目。都待在宫里辞旧迎新吧。就到此了,再见。”她朝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披上那件遮了脸的风领,像来时一样由李崔二人陪着离开。她给浴所留了100两银子做压岁红包。我们又待了一会儿,恭亲王问我,我国女王是否会微服出访到这样的地方!我答道习俗各异,尽管伦敦和巴黎有同样猥亵的事情,但必然也是瞒着公众的。继而我们各自家去;这些显贵都未带扈从,连恭亲王也是只有车夫候着。我匆匆回府,未将我的行踪告知其余人等,还要准备赴下一个约。自然,如此深夜去叫我的轿子必会引起怀疑,我叫了辆马车,托我御赐金牌之便,长驱直入进了我上文提到的宁寿宫。正是凌晨一时,李莲英拿了媚药给我服下。太后还没有准备停当,等得越久,我就越性欲澎湃。
好像是1894年,我和莫里斯·巴雷斯(MauriceBarres)有一次在在蓝色茶花盛开的美丽的爱普朗街道花园(Rued’Eperon)聚会,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每个人都有阿喀琉斯的脚踵,每个人都有无趣的时候。”对于巴雷斯而言,个人之信仰,神圣之自我最为重要:他高贵执著,仿佛在宣告:“方外世界只是我抽的鸦片颗粒,我展示于你的才是我的梦想气息。”他强调,没有什么比重复一个淫秽故事更无聊,除非是关于伟人。巴雷斯是我最熟悉不过之人,除了他,还有迷人的科学家加斯通·布瓦希埃(GastonBoissier),我曾经就像塔索斯(Tarsus)城所罗(Saul)拜服在迦玛列脚下一样崇拜他;以及性格温柔的同性恋和享乐主义者华特·佩特(WalterPater),我牛津大学的导师,一生挚爱希腊和拉丁艺术。这些人物在巴恪思另一著作《往日已逝》中也有描述。引用巴雷斯的话,并不是想一遍遍宣告我对慈禧之爱,不过希望(如果可能)略微揭开这谜一般的人物的面纱,她罪过不可谓小,亦不可谓少,但恰似俄国之凯瑟琳,治国有道,魅力无匹,历史上恐怕有一大半男子或女子都远远不及。即便在我前文所述的浴室中,在那样的淫秽猥亵之下,在她直视着——什么?——那些荒淫无度的纨绔子弟在彼此下体之间亲吻抚慰之时,她的高贵威严也是纹丝不减。
李莲英告诉我,贴身女婢服侍太后躺下后,就在相邻的房里候着,直到她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之后才离开:“老佛爷睡着啦,咱们走吧。”然后都退下休息。
经过相当长的等待,媚药有足够功夫将我那塔挑逗成新的高度,充满淫欲,李进去禀报主人我已经按时到了,回来后急切地道:“快点!她正等得心焦。别耽误啦,不必通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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