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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5 15: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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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经典妙语<zt>
回老家，我对玉米面贴饼子情有独钟，一人就“狼吞”了两个巴掌大的；妻子看着兴奋不已——我饭量不大，口味刁得害她每次菜市场买菜，都要经受一回考场般的考验——往往为我的“刁”嘴费半天踌躇——看见我喜欢贴饼子，她有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回家就张罗着给我贴上了。
她却没想到的，贴饼子是大锅专利——我们家锅小的自愿做人家孙子人家怕还要比量比量个头再定；饼子出锅了，仿佛要一起证明地心吸力——上面薄得要和快刀的利刃比高低，下面就嘟噜出一大块来，年方六岁的儿子出语惊人：“妈妈做的饼子和怀孕的女人差不多。”
我晕，这小子什么时候把“怀孕的女人”和大肚子联系上的？
“爸爸，这个字念什么？”儿子识字不多，却喜欢读书，遇见没见过面的字就问。
“这个字念‘爹’，d—ie---，明白了？”
“‘爹’是什么东西呀？”他瞪着小眼刨根问底。
“‘爹’不是东西——”完，这话说完就后悔，妻子正弯腰抹地板，笑得“呱唧”一声摔跌在地；我说道：“该——告诉你，我在教孩子知识；别稀里麻哈的——”
妻子笑得直打跌，说道：“行……你就先告诉孩子，他‘爹’怎么不是个东西吧。”
我的话气得险些做了“逃兵”，只好借眼神表达不满，儿子看他妈笑得欢快，也咧着小嘴笑起来，大概是得意了他给我出的洋相；我忙说他道：“儿子，咱别跟你妈一般见识，她头发长见识短——这个‘爹’字呀，上面是父亲的‘父’字……”
“爸爸，我知道了。”儿子打断我的说话，兴高采烈地说道，“父亲多了就是爹……”
我的瞳人翻遍眼睛也找不见了——谁TM发明的“爹”字？幸亏还有“爸”这个字代替，不然儿子照这个意思叫起来，还不把我气得吐血？
电视上播放陈佩斯、朱时茂合演的小品：《主角配角》，儿子含着满嘴薯片问他妈：“什么是主角和配角呀？”
妈妈说道：“主角呀，就是戏里最重要人物；配角呀，就是主角的陪衬，懂吗？”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说道：“配角就是陪主角玩的，明白了吧？”
儿子吞下薯片，说道：“明白了，咱们家我和妈妈是主角，你是配角。”
妻子还是比较了解我心意的，说道：“儿子，咱们家你是主角，我和爸爸都是配角。”
儿子低头想想，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是主角，妈妈是配角，爸爸，你是第三角？”
我还没说话，妻子已经笑不可仰，我说道：“又乐，又乐，儿子又把你拔高一层；是吧？”
她笑得按肚子，摇头道：“不是，不是，第三角，第三撅。什么东西是论撅来的呀？”
“shit。”我气得用英文咕哝一句。
“对了，对了，不好意思用中文说，英文把意思表达出来了——就是屎壳郎喜欢的东西。”
得，他娘俩区区几句话，我就被发配到污水井里的干活了；气得我鼻子出气不够用，张着嘴冲天棚发狠。
荧屏上，一个女共产党员被敌人俘虏；镜头闪过，漂亮的女地下党已经在审讯室里，皮鞭，老虎凳，辣椒水，烧红的铁钎……
妻子边织毛衣边看，说道：“我要是她呀，不自杀就叛变，可不遭这份罪。”
儿子这几天正看我给他买的书：《英雄人物故事》；大概心里就充满了英雄主义幻想，听了妈妈的说话，两眼继续圆溜溜地瞪着电视，嘴里却说道：“你要是当叛徒，我就用枪‘啪’，把你腿打折了，让你不能告密。”
妻子吃惊的表情不亚于我的得意，她说道：“你就忍心把妈妈的腿打折了？”
儿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党的秘密不能让敌人知道呀——妈妈，咱俩好，要是爸爸当叛徒，我就用枪‘啪’，直接把他给枪毙了。”
我可怜的得意，还没长大成形，就被儿子一句话，残忍地扼杀在摇篮里了。
妻子在政府部门工作，回来就经常和我说她的见闻；有一天回来，就说起有一家子女不赡养老人；她大概突然觉得应该对儿子进行一下孝道教育：
“你说刚才妈妈说的叔叔阿姨做得对吗？”
“不对。”儿子正玩枪，做瞄准状道。
“为什么不对？”
“他们该对爸爸妈妈好。”他丢了枪，又捡起了球，学电视里的球员带球。
“你长大会对爸爸妈妈好吗？”
“会。”儿子回答的暂钉截铁。
“要是你媳妇不让呢？不让你对爸爸妈妈好？”
儿子一脚把球踢出去，背手看着我们道：“你们放心吧，要是她不让我和你们好，我就把她——踢出去——”手就指着球，好象警告他未来的媳妇：那就是榜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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