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

飞鸟尽

为那远离的岁月去送行
更懂珍惜永恒的。。。。。。。
既然爱已成风
就让它随风而飘走。。。。。。
——题记

苏檬所在的大学在京城的南端，离我家很近。我也很常常地到她们学校去玩，记得当年准备大学考试的时候，我是每天清晨就到那所学校操场边走圈边背书的。一个偶然的境遇算是认识檬和她的同学茵茵，

檬的学校门口有一条小河，虽然不够碧波却也是水流不止，在河上有一座小桥，取名“琢玉桥”。总希望美玉由此而雕琢为无暇！我随由此行走无数，但也总是瑕疵满出地，可见我非成玉。

在郊外荒草丛生的小路上行走。灰麻雀还在那棵老树的枝杈上唧唧喳喳地叫着，青蛙还生活在那每每毕经的小河旁，路边的草丛里传来一些虫的声音。那时和檬在其间行走却也感灿烂无比。
檬的家在乌鲁木齐，每次假期回家时她都说：‘咳！每次回去的路真感觉到恐怖，尤其是车到戈壁滩的时候，人都绝望了’。
‘那你是不是也这样呀！’我说。
‘是呀！4天的火车。。。。。。。’
‘在车上就有的就谈上了恋爱啦’
‘你是不是也。。。。。。。’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哪呀！我那不是遇到你‘嘻嘻’”。

檬在大学最后一个暑假结束已经很近了， 檬从乌鲁木齐来电话说明天上车回来，我说 ：好！你几号到北京，我去接你吗？
‘好呀！你过来接我吧，我拿了好多东西呢！’檬高兴地答道。
‘几号？’我嚷道！
‘恩。。是23号下午2点多钟吧要是不晚点的话’
‘好吧！就这样’我挂断了电话。
到了那天，我有事去了我小学时的同学刘子那，中午我们在他们单位的食堂吃午饭，还喝酒。微微困意早已泛上脑头，
‘你睡会儿吧，别去啦’刘子说道。
‘一会儿你丫叫我一下！我先睡会儿’
‘ 恩。。’刘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咳！可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拉！
‘我靠！完拉！‘我高声嚷到。
‘你丫着什么急呀’刘子说道。‘不已经晚了吗！就踏踏实实的吧’
我一想也是，就没太在意。

晚上7点多，我回到了家中，妈妈说小檬来过，给你带了把新疆的腰刀。还有葡萄干什么的。
‘那她现在哪去了’
‘她没呆多久，就回学校了’
‘哦！ ’

再次相处，檬什么也没有问，我也什么也没提。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几个月后才知道檬那天等了我很久。

我毕业后工作很忙，在一家广告公司。时常要加班，见檬的时间和机会越来越少，檬说我有些不太在乎她，从那次的失约而来。

她说的对，男人或许真要等到成长后才能明白。记得前一段时间有个女人说要珍惜、值得珍惜在你身边的男人，我想这句话用在男人身上许或也是真理。

毕业后，听她同学说她要考研，我也没有问她上哪个学校的研究生班。我尽量保持着无知者无畏的心态，也没有去找她，我知道我要找她是一定能找到的，我无法对她置之不理，我做不到！毕竟在一起了许久啊！谁能轻易将这份牵挂放下。即使没有了爱情，但在一起的那种默契，相互的了解也是同样的深刻啊！

檬在我的世界里慢慢地逝去。。。。。这或许是因为我那时的一些缘故。也正是如此，我的矛盾才会越来越深！我知道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会被我彻底地伤害，但在那时的我能做些什么呢？

感情的事不能够藕断丝连，当断不断，必有后患。’刘子说到。‘况且，你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可她是知道你家的电话呀！她还知你那个127的呼机呢！’我似乎没费什么努力，就摆脱了那时的迷茫！我在摆出一种无知者无畏的姿态！
我无从拒绝，却又安心理得！

在檬毕业后的那个秋季，工作让我几乎没有什么空余的时间，檬在我脑海里的闪现也越来越少，因工作需要我就象空中飞人似的，往返与北京、深圳两地，每个月差不多有15天的时间是在深圳的。我做文案的同事同事说道：‘老肉呀，你牺牲的概率真是很大呦，有什么嘱托呀？’
‘呸！乌鸦嘴！好呵！到时你帮我告诉檬吧。’我也开玩笑地说道。

在深圳的闲暇时间到是很多，有时经常一个人跑道蛇口的一个海景酒吧在户外的长椅上坐坐，看海、看船、看山、看天空。。。。。。看心境，要了一瓶啤酒，对！就一瓶啤酒，脑子里想着一些没时间去想的事情，任凭这海的声音冲刷着记忆的痕迹。吧房里又响起了那首歌--《秋天》。这是一种会让情绪凝固的旋律，许久许久以前的往事却便已泛在那北京秋天的落叶里，在每一个匆匆路人的心中。。。。。。

人总会被命运扯到去面对一次次无可奈何的离别，有的人会守在那里望着离去的背影，伴着这已失去了一些什么的，以及这世界中所充盈着的惆怅。而离去的人却又有着另一番心境，无法回头地离开那留着无数美好日子和回忆的地方......

从深圳回来如果不是赶时间一般都是过广州坐火车回来，并不是惜命而是喜欢那样，喜欢看车窗外的牛在田埂上奔跑、看阳光正照着一棵一棵向后退去的芭蕉树。而时间渐渐地凝固在了空气里。即使天空是依然是那样的明媚；随身听的耳机里传来的依然是那首经典英文老歌。

在这样的旅途中，我沉浸在如此的心绪中--宠辱不惊，静观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时间用它无可抗拒的力量拉着我离开了那留着无数美好日子与回忆的地方，而在那里还站着我曾经爱过的人或现在我正爱着的人，或将要去爱但或许永远没有机会去爱的人......
而最重要的是站在那里似远似近地凝望着我的，有爱我的人！

人生总会面对无数不知所措的抉择，在那渐行渐远的旅途。。。。。

                                                          1997.仲夏.北京/深圳/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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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st edited by 飞鸟尽 on 2005-12-10 at 18:06 ]

zidon

老文，不看。

翩翩草

字太多了，又太小，眼睛不好，不看